我们会趁着蜜蜂落在枣枝上的当儿,猛然用两个指头捏住蜜蜂的身子,任蜜蜂嗞嗞地叫着,尾部弓伸着带着毒液的鳌针,伸来伸去。
我们去博士山商城购物时,恰巧在商城外的广场见到有一支由当地澳洲警察组成的乐队作义务演出。
那样的日子过得也快,满校园的洋槐花开败以后,蝉声便挂满了树梢,慢慢地麦子也就泛黄了。
那条小胡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一着急,就被那雨后未干的泥地给滑到了。
好!这回我们的目标是老鼠。
时间不大,房子就被拆露天了。
操心受累忙活了一天农活,回去还得忙家里的事,担水喂猪,拾柴关鸡,还没等收拾利索,大队喇叭里就叫三遍了,只得放下家里的活儿去大队办公室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