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岁月怎么流逝,我的心总是珍藏着那份乡恋,那份乡愁。
芭蕉林下种着美丽的蜘蛛兰,芭蕉林间开辟着一条鹅卵石小路,小路幽幽通向池塘,池塘里荷叶田田。
谁在浅吟轻唱,繁华如初,谁留下一串串脚印,行走在岁月的最深处,阡陌交织的梦里,谁在悄悄盗走,谁的曾经。
终于,我长大了。
我望着这夏日的江水和江水中翠绿的小岛,环顾着这完达山的余脉,似乎从拾级而上踏过吊桥的瞬间,思绪连同浩淼的江水一起起伏,淹没由近而远,由远而近的挂着国旗的游船的马达声中。
准确的说不是痛苦,而是恐惧。
只要风和日丽,能见度清晰,那一片片有些厚重的白云,常常会伴着我们的探空仪,飘向鄂尔多斯的方向再往后,我步入外宣新闻行列,那些引领时代的人和事总在深深的撞击着我的心灵,洗涤着我的灵魂,常常让我的眼睛湿润,甚至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