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此刻,舞者舞,歌者歌,清凉的晚风将欢声笑语送遍了河两岸的每一个角落,就如刘禹锡笔下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
就在我脚下这间小小的厢房里,一个幽静的夜晚,曾经进行过一场严肃的对话。
我高兴得马上跳了起来,连忙跑到村边的柳树林里自个玩去了。
精心地陪护在32床老伴身边。
什么都不计较地自得其乐,对别人多得的利益假装看不见;对自己少得的好处假装没感觉;这不是傻呵呵扎堆的精神病患吗?那个男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一句话:但愿你不会后悔。
在那南风拂面,麦浪滚滚泛香的农历四月,曾祖父扛着简单的行李,带着伤痕累累的心痛和无奈,带着对父亲不能尽孝的遗憾,带着对妻子的牵挂和愧疚,带着对故土的留恋,擦干不轻弹的泪水,痛心疾首地踏上了离乡背井的流浪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