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执着那些不可执着的,渐渐地,就成了固执的执念,很是可笑。
每次到堂哥家我都要拿着锹子把玩一会,大概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把他的锹子送给了我,从此我便多了一件得心应手的利器,每次外出撬麻芋都仰仗着它,直到我小学毕业。
亦有秋末冬初霜,刷过了垄上的白菜,在9点钟的阳光下,垄上的白菜的外面叶子有了柔蔫软润的油彩,所以就不可能在再垄上婷婷玉立的翡翠白绿了,该是薅掉的时候了,薅掉还是要放在垄上蔫一二两天的。
我愣了一下,心里兜转了一圈,还是默默地系好鞋带,跟她一块出门。
也许,是我错把信任的花叶当作绣有玫瑰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