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自己,有的时候对家人很是苛刻,把他人的宽容他人的爱当成了自己的武器。
1958年夏天姨去天津的时候,还特意绕道保定接上了我,说要带我去天津玩儿一玩儿。
清明时节,因为对故人的怀念,我们又一次回到了安义。
小巷原来只是回忆,幽深曲折,茫茫笼笼,却又那样留恋,留恋那深巷里一朵初芸的花,一滴浅落的雨,仿似笑靥如梦,总也不忘却。
我妈那个人,一直是快人快语的刀子嘴豆腐心。
女儿一位同事还告诉我:说是有一位来自北京的老华人时常在墨尔本维多利亚艺术中心广场拉二胡,虽说技法不高但还是蛮受当地人欢迎的,一天竟还能挣到一百多澳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