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茶已见底,我续上水,深吸一口气,茶香氤氲,侵入心脾,轻品一口,味醇而微甘,略有清涩,回味香冽。
车站离他儿子家有一段距离。
他吩咐碧桃取来笔墨,欣然于南崖之上题写南山二子,于野老泉边的石壁之上题写了野老泉三个遒劲大字。
我拿出香烟递了一支给老谢,我们燃起香烟徒自抽着。
远远的看,就能看到细细脚的白色海鸟一路来都是渔家织网和整装待发的船,船上飘飘的彩旗,很喜气,我和同行的朋友,都想来一首词名字都起好了,我的是渔家傲他的是摸鱼儿。
这中间时隔八九个钟头,简直是未所未闻的。
任落花在流水中重开,任四季在指尖流动,任容颜在岁月中老去。
而仅仅两年之后,也许是没有意识到这是少数民族地区,也许是形势紧张来不及做这些细心的工作,也许是红军内部的矛盾和斗争使他们忽略了这项工作,甚至是国际许诺的武器装备让当时尚是红军总政委的张国焘心生浮躁、利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