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刻,我明明感觉到这多情的雨水是叶的悲伤,是花的哭泣,是深深的女儿泪!或许,在另一个清晨,一滴露珠轻巧的滴下,打湿我笔端诗行,记忆附点随一个音符转折,延伸到水乡,于那小巷,把你落笔入画!女儿把手中的保温瓶递给父亲以后,进了嫂子的房间。
我的心情几乎颓废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需要姑奶奶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她要离开这里的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她舍得吗?那年我十五岁,对捉鱼捞虾不太里手,可经不住鱼的诱惑,也跃跃欲试。
足以证明此道不孤,并且,让大家突然发觉,原来幸福就埋伏在我们身边,而且还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