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母亲缓缓地说:你爹心小,你们每天一走他就盼你们回来,他看见你这没到放学时问就回来,担心你不舒服,让我来看看。
爷爷下世的时候,我的父亲还不到十五岁,那时候根本没有我。
征服自然,怎么叫做征服了呢?当时我心里想看看也行,对无限极人及无限极也有个深入的了解。
可钱呢?我弯腰象征性地抓了一点,太少了,再抓点,再抓点,我没有回头,我不忍心再看他……回到家,我把菜倒在桌子上,堆在我眼前的根茎弯弯曲曲,叶子鲜活的苣苣菜,分明是我的亲人们,我仿佛看见她们双膝并拢蹲在潮湿的地上,一铲一铲撬起泥土,用沾满泥巴的手捡拾着这些扎根在土壤中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