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在这里,你会经常不经意的碰见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老熟人,他们有时会提着一袋小菜,在这条街转悠,有时聊起来还聊不完呢。
毫无心思地哄着璟囡入睡,见妻在旁边,我又不耐烦地压着嗓子低吼了几声,妻有点不高兴地出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一旁看戏的人看着两个娃骂仗有点发笑说:碎碎的女娃娃口还泼的很!在我居住的村庄或附近的村庄,地富反坏右似乎特别多,所以我亲历批斗的场景也就络绎不绝,常常是这样的一个坏人被威武的民兵五花大绑,他戴着纸扎的高帽,有时胸前还要挂上砖头或破鞋。
我心说,怪不得人家给我们家定的成份是中农呢,原来我们家解放前能吃上那么好吃的东西啊。
我已视它为我家的一个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