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掐指算来,迁入新居已经十二年了,可我总是不能忘记那座童年时居住过的老屋。
我不是那些可怜楚楚的小松鼠和小鸟,在枝头偷几个小小的果子就被刺得遍体鳞伤。
阿奶高兴的离去了。
中规中矩的我倒没想过要改个名字,只是那种望尘莫及的感觉一直从后面推着我从上面压着我,心里的某一角皱巴巴的难受——我怎么得这么一个名呢,第一次对爸爸的到底是对我不负责任或者是根本付不起这个责任产生了猜测。
许多时候,爱一个人终不过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痴迷,一个人沉醉,一个人人欢喜忧愁,一个人痛苦伤悲,所有的感受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