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中时,从父亲手中接过了挑水的扁担,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能为家里挑水干活了。
家外面,我们疯跑疯玩,钻草堆、爬土岗,浑身上下卷裹着灰尘、脏污,空气里充斥着无知的嬉闹声记忆里,姥姥一年到头都是穿着深蓝,或深灰色的大襟儿衣服,冬天布料是厚实暖和些的涤卡,夏天布料是单薄凉快些的的确良。
这才可以进站,没票你根本进不去。
母亲说,住户人家都不种植丁香。
春裳秋衫退落间,窗外已是水瘦山寒素雪飞,梅花盛放冬意浓。
最是花瓣落地也有声韵,串起春潮涟漪,怎不见溪水源头又一村故居?悄无声息的结束,就不会有漫无边际的等待。
所以才会两两不敢相认,觉得面前的男子怎么也不像她曾经的平郎啊,等到她端了盆水,左照右照,才恍然,十八年老了己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