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力量用在结实自己的土地上吧。
不过倒投了我的喜好,一个人随心所欲的走着,可以触摸到村野最细微的脉搏。
奶奶闻声赶到时,我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母亲的听力是在什么时候下降得这么快呢,婆婆的腰身又是在什么时候弯曲得这么厉害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又有了秋的颓败;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曾多少次,也不晓得过时间过了多久了,没有这样清醒的整理自己对的生命一程又一程的感想。
我不懂事,有一次不注意,父亲的车轮硌到一块石头,煤包翻到地坎下,父亲就吼了我两声。
仿佛回到了那曾经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中去,旧时的回忆依旧,只是少了几分忧郁,几分繁华,多了几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