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没事,就上网吧,上网吧又不知干什么,就写一些乱七八糟不通的诗。
——201473完稿于草园书屋我没有听见陈师傅吆喝,但是我知道扎笸箩簸箕的吆喝声很动听。
选举干部,他们搞暗箱操作;他们不公开村级经济的账目,村民代表要求查账,查账不见账本,村部组织账本居然躺在镇政府的办公室中。
人与人之间的相知相交,也往往如此。
后来村子里碾子越来越少,附近街坊原来有五六家都有碾子,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想找个碾子都找不到。
不,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劳动。
又一路的坎坷,回到了宿舍,一个个摔在床上,就着晚霞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