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雪落得越来越密,越来越欢。
经过短暂的停顿休整之后,又以满腔的热情,接续前面的节拍,唱完未尽的乐章。
我呀,这四年的青春,剩下的只有书了,我全要打包带走。
她一笑对之。
从老人眼中,我看到他们对我年龄的羡慕,从少年人脸上,我体会到的也是同样的感情。
她像一条细细长长的丝带,自我家门前起,顺着小河的方向,越过沟渠,翻过土丘,穿过树林,蜿蜒在田野,隐匿在草丛,一直延伸到灯火辉煌的镇上。
长堤,蜿蜒着,分隔开了,自由与狭隘。
在午夜钢琴曲过后,记着关于啤酒瓶盖的命名与鸟的命名。
生命原本不就是这样么?或许有体质、家庭,环境等因素,我更坚信20岁的人,意志支配一切。
对视莞尔,笑落了千树桃花,粉衬了素衣素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