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散去了,我仍在原地没走,蜻蜓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
我想过什么时候抽个时间,背上行李去重新走一下和那些歌有关的地方,戴上耳麦,尝试去重温曾有过的经历,但是物是人非,即便沿着那些脚步重新踏一遍,也只是回到了那些地方,而回不到那些曾经。
多歧路,今安在?这到底是如何的男人,令如此多的女子沉迷。
读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总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这还不算,把酒问青天的东坡居士至今也还没弄清楚明月是几时有的?披一袭厚厚的毛衫临窗远望,心里想着该怎样才能翻开那本尘封已久,却始终都不愿翻起的,发黄的沉旧书笺,找出几粒干枯清香的松果和被滚水氽过的柳叶,还有那张损边霉黄的明信片,轻轻地诉说着那个遥远的、飘扬着牧歌的童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