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傍晚,或者是父亲或者是我自己,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就用这把铁锹揭开泥土,掏出一棵白菜,或者几个萝卜,然后,又用这把铁锹匆匆地掩埋上,顺势把铁锹往柴堆里一插,就拍拍屁股走人。
不逃避,不想念,不怀旧,没有精力没有精彩,因为用心,所以精疲力尽,因为有情,所以做的一切都值得。
一只小画眉落在我的肩上,锋利的剑气却将它的美丽歌喉划破。
那是初中时的同学,初中还没有念完就辍学了。
可是,去者自去,留者自留,都有不可推拒的理由,如同阳台上的花木,颓者自颓,兴者自兴,各有各的如意处和不如意处。
画上一男一女坐在床沿上,男人赤身精光地偎在一个妇人的怀里,女人那一抹雪白的酥胸,还有薄纱里隐约可现的小乳,此时帘钩漫卷,一轮明月挂在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