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写作的意义了,包括散文本身的意义。
兔子说:把通行证给我,我带你回家。
始祖马和欧洲野马,已经灭绝了。
铁路的两侧长满顶着一串串靛蓝色穗花的柳条子,在飞驰而过的火车带起的气浪中匍下身去。
我顿无语。
我跟她一样泪盈于睫,难以掩饰心底那份温暖如潮的伤悲。
我常常幻想着,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眼前的一切……手,残留着枫叶的气息,我握紧了手,我怕,怕它也会飘走…凭窗而立,模糊的视线里,枫叶依然在飘零,思念依依在泛滥,是那么的无声无息,无言无语……这个枫叶飘零的秋天,为何如此的多情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