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二叔会把我举到那个大炕上,很大的炕,也没有铺席子,就看到一些行李卷,又黑又脏地随便卷着堆在炕里。
有君子风度,更有大家风范。
这次倒是她发话了。
衷心感谢。
风餐露宿,蚊叮虫咬,难受得说不出口。
关栏坪的老杜就是这个时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老杜一家四口,有两个儿子,还有一条终日尾随不离吊着铃铛的大黄狗,他的主要营生就是贩牛和贩卖山货,一年总要往山下奔走十几个来回,虽然一直没有发过大财,但活得很快活,我们租用的山头就有他家的份。
也永远尊敬和热爱你那根黑里透红的枣木扁担。
啊?记得我那时还在上学,假期里,全村人集中在一起修农田,那时还没有机械,全靠人力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