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一张金灿灿的笑脸伸进我们的篱笆内,让我们手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摘了它。
我哭着不练了,祖母给我打气: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在祖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精心照料下,我能倚着左膝盖走路了。
后来她不再为付世林哭了,他们分手了。
她问谁,是否是初恋情人,其朦胧之态不好臆断。
省省心得了!死丫头,还敢顶嘴。
当他一边吹着哨子,一边拉着不愿意跟去的我,回头看我萎软着脚跟不上时,他便会生生把我夹在腋下,连同一个篮球,扔在操场上,拍累了就坐在阳光下,看着同学们在风中奔跑,或者就坐在草地上,看光线从指缝间倾洒下来,在鞋面上跳跃他总说我过于苍白,他要我在他的视野中,和别的孩子一样,站在阳光下当爱变成一种信仰,心底总有一股极其虔诚的勇气,来对抗命运的种种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