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为谁?又有谁能想到,在一个荒僻村子的夜晚,竟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外地的耳朵,鼻子,和眼,它们时刻等待着捕捉。
最爱伤最深,看清人自凌,伤感的蛀虫和美好的画笔只有自己能做。
老实说,入住小城已经有二十余年了,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在中秋之夜登过南山赏过月。
后来,每遇到伤心事情,又会不自觉的在纸上胡乱比划,又会写的东西杂乱无章,毫无美感可言,然后等某天重新恢复理智时,又会再次的黯然鄙视前些天的自己,自己的青春就这样反反复复间来回记录,那个挤满灰色的日记也越来越厚。
清晨,雨悄然的洒着,透过窗子,轻轻地抚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