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刚刚撤出,转眼之间就被游人抢占,这些人仿佛藏在公园之外的某一个地方耐心地等着夕阳退去的这一刻。
一个人慢慢越走越远……下一个季节,北风刺骨,雪花漫漫。
在轮回的经纬中,渐远渐沧桑。
最后一个半圆结束时风筝被挂在刺蓬上弄破,从刺蓬中扯下风筝我的心情沮丧到及点,便拖着风筝来回疯跑。
或许,它有笼络人心的非常手段,它能给主人挣得足够多的荣耀。
又仿佛柳丝泛绿的时节,拧动着柳条,抽出一个个翠绿的柳笛,含在嘴里,吹出了童年的欢笑、童年的无忧和喧闹,虽然不成曲调,却是儿时的乐器,伴着春天,直到浓绿铺满了柳梢。
有时,我们又用一个高粱穗子,绑在磨眼上,在高粱穗上系上牛尾巴扣,麻雀一来吃食,很容易让扣子扣住绛红色的小脚,无论怎么叫,无论怎么挣扎,也飞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