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像黄尘一样黄,应时而作的节律像黄尘里面的光晕一样均匀、一样平稳。
我心里只会唱悲伤情歌的阿桑。
叫人隐隐生痛。
万物轮回,似乎就是烟花,一场轰轰烈烈,然后寂寂寞寞的回归尘埃,留住的美,都在观赏者的记忆里,都在人的心里。
我们分配后,在师教导队里度过了夏天。
晚睡早起的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端了一双惺忪的眼,停下脚步去看――清晨的阳光便穿透层峦叠嶂的雾的世界,投射下男孩的身影,长长的,像是被拉出的回忆。
村头有一口狭长的水塘,是乡亲们洗衣淘米挑水的地方,长不过千米,宽不过百米,深不过两、三米,于我们来说已是很大。
我不否认自己此次北上,心中已经有了那种莫名的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