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被打的偏过头，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她并非真的是柔弱的小白花，捂着脸，立即抬手还了一巴掌。
“啪！”
这巴掌的力度一点都不小，伊牧伸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
女配和白练一同愣住。
一个没想到他会帮自己挡这巴掌，一个没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会不站在自己这边。
“伊牧！”白练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失控的叫，声音尖细，刺耳的像噪音。
伊牧拦住冲上去想干仗的女配，目光一如成年的伊牧和白练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样温柔如新月。
“小练，你知道我……”他顿了一下，嗓音里藏着不明显的哽咽：“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悲的伊牧，即使答案在许久之前已经明显，可还是不死心的想问一句。
白练脸抽搐了一下，盯着他牵着女配手腕的手，毫不犹豫的说：“你喜欢我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
“咔嚓”，什么东西碎了。
伊牧脸上不受控制的流下一行眼泪，脆弱的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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