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河岸的时候,东方露出了一丝微微的阳光,回头望去,只剩下一个人还在岸上一瘸一拐地走着。
红的花,黄的花,像一条彩带,把广州绕了起来,把广州绕成了一个绣球。
小路一会儿紧挨山沟边缘,一会儿又延续到了倾斜的山沟壁上,不时有难耐寂寞的沙棘丛拉住你的裤角,让你欣赏它那火红的沙棘果,细看棘刺挂有陈旧的羊毛,看来它久未见人兽造访,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手无备礼,沉思良久,你何不为它们高歌一首它们熟悉的信天游呢?而山东大者连郡国,中者婴城邑,小者聚阡陌,以还相吞并。
那时候,除去吃是头等大事,人们对居住条件也是很在意的。
一遍遍地听着那首一生有你,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