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大队的堰塘边,新办了一个瓦场,圆形的大坑里尽是难泥,坑的四周摆满了成型的瓦坯,看得出,瓦的泥土还是湿漉漉的,正等着晾干后,送到瓦窑里去烧。
村里的民居基本都保持着清代的建筑式样,一些院落门口挂着宫灯。
有了挫折,也不会再打退堂鼓,而是想办法前行了这时,正好大哥从千里之外,给我带来了,他退休后,只身去北京求学书法,曾用过的,书法家协会编印的试用教材,并一再勉励我:慢慢来,不要急。
村里很多老人不但没有出过远门还在家里为儿为女操劳着,更有甚者还承受着下一代的冷言冷语。
每年过年回家,公公都重复这句话。
四行诗句,是哀惋的眼神,目送这个游牧民族仓皇逃遁的背影,在河西走廊、燕支山麓逐渐消逝在云烟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