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悲伤的抚琴唱道谢学士,醒黄梁,门前冷落稀车马,世事升沉梦一场,说什么鸾歌凤舞,说什么翠羽明珰,到后来两鬓尽苍苍,只剩得风流孽债,空使我两泪汪汪,我也不愿苦从良,我也不愿乐从良,从今念佛往西方。
这个三十又二,一米八零个头,面部黝黑的哈尼汉子,一改往日与同事笑眯乐呵的神态,时不时用粗大的手指揉一下眼睛,好像眼中进了蛛丝一般,一路上只有沉默与车跳荡着。
人们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可关系到石板街的声誉啊!山里发春水的时候,父亲最惦记的是山里头那几丘望天田。
这天,连长把老乡小王叫到连部,特许小王提前探亲,并交待了一项特殊任务:只准成功,不准失利。
他笑了,脸上显出尴尬之色,问我工作如何、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