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上的牵挂,蓑衣上的思念;单桨轻拨的蓝色音符,流泻一江的旖旎春光。
不是每个人都如陈子昂般能发出念天地之悠悠的怆然。
这些人都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了,都是为了忙不完的工作和永远也挣不够的钱,让自己几乎变成了一台不停运转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