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那份幽微处的怅惘与哀愁顿时侵袭了我的全身,写满了脸膛。
更何况一日夫妻还有百日恩的。
接下来,她又提到了我文章的开篇很自然,似乎没有铺垫,完全随性而为一气呵成而又浑然天成(就我的那篇似乎不经意间流淌的乡村风情画而言)。
而这里,绝对是个破了土皮就是石头的地方。
本来秧田的主人不依不饶:要么带走四只鹅,要么赔秧子,后来大约被我的嚎叫和身上的紫痕动了恻隐之心,没带走鹅也没让赔秧子。
可是,我的爸爸脾气暴躁,在我儿时的记忆里经常听到爸爸与母亲的吵闹声,也许我的爸在家庭生活中不大讲理,然而我的母亲却处处行事要讲理,有时小时候的我也劝过母亲,在家里讲什么理啊,保持沉默就行,可是不管用,只要我的爸爸说话不讲理,我的母亲就给爸爸论理,我呢听到就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