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尘的猜想,也是对今世的魅惑。
蝉便是这个夏天唯一的专家,全世界糊涂于炎热的玩弄,却只有它在枝繁叶茂间说不断的话语,知了,知了……昨夜归来,几声绵绵不断的蛐蛐儿叫声引着我到处翻找,待我们四目相对时,它坚着那双长长的触角,在我的鞋子里撒欢而唱,我请它离开那里,却甩我叉戟式的尾巴,蹦出最美的姿势,消失在角落继续鸣唱。
放学回来写罢作业,就开始呼朋引伴,把镰刀往筐里一丢,一溜烟便扎进山野里,疯耍够了才会匆匆忙忙地割上一筐青草。
一路俯身捡拾闲散在沙滩上的贝壳,被海水经年冲涮得黄中泛白,白中透亮,适才留下的足印瞬间又被风吹浪打了去,潮水退去后,一切又恢复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