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来到了南方。
这之后,这位高年级同学见了我还打招呼,还关心地询问我对中学的学习生活是否适应。
也不必去山上挖那些大树了。
我看着他的扬字对他说:你现在正在干着你的事业,你的这个所谓的事业似乎只是有光辉,有名誉,没有多少利益。
班长依然在身后,从容而镇定,手电光照着我谨小而慎微的心。
四辆大客车徐徐使出报社大院,老年记者大部分都是干部,有的本身就是武文弄墨之人,更有人还才艺双全,我算成了陪衬,本就不善言谈的我就更无言。
2011年大年初二,我同妻子一同去了文殊坊。
离城还有不到十里的路程,土路都变成沥青铺的,两边的到柳树和洋槐遮的路上阴森森。
她复活了,吐字清晰,发音圆润,与千家万户里的家庭主妇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