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经习惯了用手轻轻地握笔并哗哗哗地翻弄书面纸张,习惯了用礼貌用语跟老师同学温文尔雅地交谈,习惯了裤管鞋面干干净净地穿过操场走进教室。
雪,无声。
不是因为雪有茫茫的覆盖,一统之白,彰显了无垠的纯净;也不是雪布置了童话的世界,用更直接的形态,联通了童真。
人就是人,应该先成一个人,而后再想成其他的事。
那种夜色如水的波光,就粼粼的倒映出许多真实的、许多虚假的。
一张虚伪而又狼藉的面具,在黑夜可以尽情撕碎,做回真实的自我,没有别人的蔑视,没有别人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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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园水这一片莘野,甚至连傲刚的灵魂也会忘了归程。
保持这份心情很难,保留这份记忆容易,今夜,没有流星,怎么去许下诺言,唯有与桂花相约,明年你依然花香,我依然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