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都不会相信守门员会去棚里叫他们的名字,主动来到了这里。
但是他们在这短暂的接触中,便给了我如此大的触动。
母亲把梭子里面的线扯出来,背劲把纱线分开,闭着气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出碎片,然后再把纱线回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我无意触动别人的痛处,我也惊叹小乔的心境!可能他们乘的线路没有发生灾患状况,所以早就到达目的地。
呵呵,可惜绝不是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
中年男人们围成一团,似乎很逍遥,也很悠闲,慢条斯理地耍着花王川牌。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团场推行城镇化管理,住宅清一色变成了独门独院,九华叔一家搬进了连队新建起的带着个大菜园子,住宅却只有70多平米的全砖结构房,离我父母的新居隔了两户人家,直线距离大约二百米远,可因为是独门独院,家家又都有个诺大的菜园,来去串门就必得慢慢经过屋后那条公家新铺的窄溜溜只能容一辆小四轮通过的村级水泥路,即便如此,这丝毫没有妨碍我每次回家小住时隔三岔五提个柳条筐到他家菜地打秋风,采摘些我家园里没有的果蔬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