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古镇己静静地沉睡在河藏底下近半个世纪了,可在我记忆的河藏里,依旧清晰地记得你当年的模样。
夕阳西下,父亲沐浴在夕阳下,像一幅古老的油画,又像一尊丰富的雕塑,他把清晨守到黑夜,和村里唯一不多的几个老人闲谝,赶着牛儿去山坡上,再和后妈一起撕玉米,砍柴,再守着电视看外面的世界……父亲他宁愿独守在山中,他的儿女们都住在城里……父亲唯一会进城的时候便是躺在城市的医院里面打点滴,因为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常常我很少回家去看望父亲,甚至连个电话也从不打,好像这是父亲对我这个混得最差的女儿的一种特允的宠爱,他从来不会因此而责怪我要求我,其实他从来不会因此而责怪他的任何一个儿女,而我常常以上班太忙没有节假日作为借口给自己没有尽到做女儿的孝道找一个安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