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散尽,百年终归一梦,有佛语有云,勘破世间一切繁琐,得大自在,可谓芸芸众生难得逍遥。
名义上我是他的上司,但我工作经验不足,而他已在矿山工作二十余年,所以我一直很乐意地被他领导着。
每次回家,经过一天的颠簸,最后都会被搁在了村北的大道边。
突然很想痛哭一场,却又不敢哭出来。
一棵棵大树;伸着长长的手臂,摇曳、摇曳在风中;片片红叶;飘飘洒洒好似彩蝶飞舞;又如雨后彩虹’。
底边,几丛青草蓬勃着。
舒卷泼墨,展纸挥毫,逸韵淳芳,字沁文暖。
后来,父亲成了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匆匆过客,他回家的次数非常有限,上门讨债的人却送走一拨又来了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