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坠落不重要,怎样着陆才重要。
我记得那时候写过,在江南的苏州城里,沿河而有灰白的粉黛老墙,摇辘的小船摇过,那些斜坡的屋檐砖瓦,仿佛在你讲述姑苏城的前世今生。
在城墙顶部的外侧,都清一色地修砌雉堞。
梧桐树在我头上沙沙作响,绿叶尖上滴下露珠。
一场电影放完之后,给水队的宿舍里竟如同炸了窝的鸟巢一般吵嚷不休起来。
我虽去过这些城市,但没拜过佛像,院墙外有了点人说话声,我才起身走出寺院。
台风来了,阵势可不小,风裹挟着雨点横冲直撞,劈里啪啦地扫荡着一切,吹的家家户户的旮旯里都是哗哗作响,台风刮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