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故乡的时候,多么盼望能有个电话与外界亲朋沟通啊,可我自参军回到故乡七八年时间的盼望化成了泡影,那时的我是以信函与外界沟通联络。
所有人的情绪都开始躁动,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耐力,一直坚韧着。
现在可是全是机械化,多么无情的机械化,那玫瑰不将连根拔起?日子很逍遥,也很虚荡。
一朵就是一个世界,一片就是一尊佛陀。
细叔笑着说,掉不了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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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是今夜寂寞的月。
当我往回走的时候,看见前面有几对小青年,手牵着手,两对两对地一前一后地走着,情意绵绵的,走在前面那对,一边走还一边跳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让人羡慕得要死。
山田挺好的,又有婆婆在隔了一道街的屋子可以抻长脖子的看看,看着自己的小三间屋子,自己没有事情时可以去了别人家的门口,或是屋子站站坐坐,说话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