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木棉花开的季节,我留在北方,想起南方未陨的秋叶和皈依的候鸟,想起花儿微笑的模样和朋友遥寄的祝愿。
采采归来儿女笑,杖头高挂小筠笼。
据说,每一只蝴蝶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是极其痛苦的。
我坐在河中听风吹竹林,看云从波光粼粼的水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