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概念已经在我意识里消失。
奶奶就是这样,她的病自从我们村安装有电磨后就表现出来。
可是篱笆不见了,小桃树也不见了,那地方零乱地放着砖。
你一哭我就心疼!这几十年的人生旅途是一路拼杀过来的,虽生在新,长在红旗下,我们又被戏称为:生在困难时期,长在动乱时期,工作在改革时期。
即使生活那般平淡,却可以在血液里注入不一样的气息,让我们的笑脸熠熠。
我以为我早把它忘了,不曾想它却是那样根深蒂固的隐藏于我的记忆深处,它从纷纷繁繁的世俗杂念后面倔强地走出来,像一个老朋友一样让我难以释怀。
她似乎有哀怨,有泣诉,还有许多的不被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