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无情,生活的重压,早已将我们磨成了一枚石子,静静地躺在水底,等待建造别人的高楼大厦。
他说,是不懂才要试。
可是你却郁然静默,连他红色的帽徽在熠熠闪光也没有感受到。
我高兴的心情瞬时打了蔫,眉心绞成一个结。
即使哪一次破例去了,回来后还得接收老公的重重盘查。
只不过装束已变成了棉衣棉裤配上口罩手套,而这一次鞭打行人的不是火辣的阳光,而是刺骨的寒风。
儿女都忙,又不放心母亲,就雇来保姆照顾老人。
大家先进去看了场地,果然如传言一般,北库窄小,南库宽大。
为我剃头的是一位很慈祥的尼姑,是庙里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