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不想一想还有留得残荷听雨声以及菊残犹有傲霜枝的意境呢?这也难怪,我们当地一直没有偌大的地栽的梅树,有的只是人家阳台上盆栽的小赏小玩,只为小趣,尚不至于成为大观,且是屡屡在开花以后就被主人幽闭到屋子里,外人是难以得见的,人们所见多者为桃、杏,抑或还有地摊上每年都见的寿桃秧子,这些树木的树皮颜色极为相近,如今,将地植梅花误认作桃、杏也便在情理之中。
于是有一种错觉,全世界都下雪了。
而我从小长大什么都没有给过她,甚至连过年的红包都没有给过她。
在某天某刻,我是谁的小乖乖,紧紧把我放在最深处,像块宝似的爱不释手,那些情就像太容易破碎的玻璃杯,装下了泪水,承载了心碎,最后还被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