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七岁那年,有一次我实在饿急了,就到屯邻家捋了一把葱叶子,被邻居当场发现并告到母亲那。
我不读东坡,不要让我百事不能的心境扰了东坡月夜的清静。
哪里柴禾多一点,就跑向哪里,也不管是否能搂着了。
旭日冉冉升起,霞光万道。
当一个人把文字当成朋友的时候,我想,对于文字已经达到了浅喜深爱的境界。
虎的灵气再一次浸淫濡染了这座山的一草一木。
当时想,生活是监狱,物质就是钥匙。
忍一忍,零落的秋,凛冽的冬,就会过去;忍一忍,纷飞的叶,远走的燕,还会再来。
望着明窗静台,看风吹起的卷帘,感受风滑过的瞬间,我懂得我又沉浸在这样的场景里,滤除一切的声源,唯独感受这风的自由,消逝在思潮里追踪离去的风痕,跃动的字眼闪过那纸素笺,卷起、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