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从巴彦喀拉山发源后一路东来,当准备走进兰州段时,在西固区的达川乡接纳了也向东来的湟水河,然后又义无反顾地穿过兰州市区向前奔去。
这时山的幸福,也是山的不幸。
攀枝花,开启了历史转折的政治大门,蛮荒闭塞、杳无人烟,却独独漫山遍野的木棉花地理城市,究竟应该如何建设?也就是二十来只鸡蛋,摊在一块旧布上。
伞盖上,有一层一层的黄色的小点,排列得非常整齐,女儿说那是一级级楼梯,这些蘑菇就是沿着那些楼梯爬高的。
这倒不是我对那段艰难的日子有一点刻意的怀念。
然而,从进入2016年的第一秒开始,这一年就被贴上了不平静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