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随手翻阅到一篇文章心中的风景,忽又联想起那让我牵挂莫名的芦苇,我想起了芦苇丛、芦苇荡。
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时起,我就注定为你尝尽相思的苦,从此画地为牢,守一座城,为一个人。
其实不是搬,旧老屋的房子原封不动地给了我的二伯父和三伯父,他自己出来另起炉灶。
多年的冬天的黑龙江土地上河湖溪水冰冻,寒冷的冬柴烟是简单的屋子外的温暖,一柱柱思想着温暖的兰天,为了防止冻伤,节约暖柴,大人小孩都在屋子内不停脚的动动,看望着霜凉的红鼻头;珠江啊,我多么的喜欢你岸上的温暖。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如他们一样呀,我们要是可以跟他们一样,那么该多好呀。
文字是有生命的,每当敲出一些字,它们便如春天柳树上的嫩芽,蔓延出深深浅浅的绿来,让我的思绪在风中荡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