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摊开在阳光下,它们也就变成了阳光。
所有的枝叶都被删繁就简,所有的河流一下子暗哑了清脆的歌喉,所有的身影都无迹可寻,塞外这个季节的确是瘦了。
倘若是乱吼的狂风中飘舞的雪花,一定要拼成你的名字,你的笑容又如何在寒冷中浮现。
放下背篓里的麦子之后,外公就坐在门槛上抽一锅子旱烟,他先从身上翻出装着烟叶子的袋子,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一撮俺进烟锅子里,最后点火。
只有经过这些力量的清洗之后,才能达到的一个境界。
土地,你应该理解我。
我刚刚停下注意力,又听见另外一只画眉鸟的叫声。
太多时候风铃的脱俗,简单美妙的铃声串串;就如在你纷乱的思维始终活跃着敏锐,高山流水的彼此依偎,就如你静静的、静静的注视,释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