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我常常跟着玩伴一起赤着脚蹦跳在那些光洁细腻的青青石板路上,脚与石板路出奇地配合默契,略带温热的石板将温暖输送到全身心,一种无法用言辞形容的舒爽感觉直沁肺腑。
在学校就只是上点课,还被我经常逃了,即使坐在了课桌前也总很少听讲,对于这样一位普通学校的普通学生,而且还是很差劲的学生来谈写作,似乎是天方夜谭里的故事。
到了夏季,甬道两旁的树木繁枝交叉,筑成一条凉爽蔽空的通道。
由其媒婆那嘴——厉害。
这是雪在我最初的意识中留下的画面。
今生为女人常常会痛苦并快乐着,如果有来生,还要做女人,做一个优秀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