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童年时杀猪的乐趣,但现在杀猪,似乎却令人厌烦了。
跟在老税务屁股后面跑了十来天,所领导通知我参加县里社教工作动员大会。
干完活,回到家,在李树旁的水池边打水开龙头冲洗一下我们汗津津、脏兮兮的手和脸。
那个时候,我家兄妹四人,都在长身体,妈妈常用宰条牛都吃得下去来形容我们的能吃。
不过这样也好,有两个人早上对我说早安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嫌多的。
于是,十年七汛之下,水土大量流失,松花江也由清转浑。
我刚挂断了季晔峰的电话,单位同事又匆匆跑到宿舍,说有个安徽滁州的人打来电话要找你。
他抽噎着小心地捧着鸟儿向门外的草坪走去,过了几天,我才知道他在哪儿修了一座墓埋葬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