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头浅水湾是我熟悉的地方,十五、六年之前,架着几块石板,光滑的一面向天,村里的妇女们到了河埠头,在上面捶衣服,在上面洗菜,在上面将去毛的鸡鸭开膛破肚。
而你却在这样一个艳阳融融的时候,浅笑吟吟地迎接着我,就在古秦淮的这座牌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