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时,知道什么读书的意图和决心呀,上学前,一大清早被爸妈从被窝里揪出来,要求到菜地里扯草或是浇水。
即扫六合,威余锐气。
遥遥,当年涉水一痕,素靥尘缁,犹记曲屏朗朗,仙掌双凝。
那个被我们用来演示的内胎,在人们疑惑的目光中被尖利的锥子刺得遍体鳞伤,用自己的牺牲,演绎着一个扎不破的神话。
她离开坚硬顽强的雕塑,走过尖塔一般的水杉和南洋杉,走过美丽的针葵潇洒的羊蹄甲,走过记忆中的木麻黄还有那唯我独尊的香樟树。
这梦让我一直为之倾倒,为之奔波。
又是一年一度的十月天农历……三年前的这些天,可以说是我父亲生命的最后几日,被病魔折磨的瘦骨如材的父亲再也抵不住了病魔的折磨而离开人世,父亲走啦,在那一刻,我发现头上的天踏下来,一份从未有过的孤独占据我的内心,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我一直迷失在失去至亲的路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