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城里出项大家同乘一辆宽敞明亮、价格便宜座驾的新形式,公交车。
我是顽皮的,总喜欢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姥姥说,我常常在高高的门槛上爬来翻去,一个不小心,就跌翻下去,要不就是在院里的土地上栽来栽去,于是姥姥总要放下手边的活计,不停的来抱我,哄我,一遍遍的重复,搞得姥姥焦头烂额。
这么多的步骤中,开锄地相对费力气,是重活,对小小的我来说简直是苦差使。
池底一片干枯的蒿草在微风中瑟瑟作响,似乎在向苍天诉说着什麽。
小孩们穿插在人流中,尽情地嬉戏着。
每天清晨,街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身影,上班的、上学的、遛早的、做生意的,街道静静地承载着那些脚步,开始它周而复始的喧嚣;每到中午,街道上更加人潮汹涌,震耳欲聋的店铺音响,络绎不绝的买卖人群,买糖葫芦的,擦皮鞋的,买狗屁膏药的,拿着破碗讨米的,都在着浮华的街道上坚守着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