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他读了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分到了浙江日报社当记者、编辑,信息偶传,但一直未曾谋面。
生活总是会让人有某种错觉,以为正在走近。
依窗远眺,厚重而暗蓝的苍穹下,戈壁在列车的飞驰下深深浅浅的喘息,凝重的雪山闪烁着晶透玲珑的脉搏去拥抱身后遗落的温情;黄河五千年的呤唱搁浅了多少纤夫坚实的柔情;秦川八百里羽开的烟云是一首相逢的歌,江南烟雨一定是我缠缠绵绵,含情脉脉,牵肠挂肚的乡河。
惊喜地呼喊女孩,激动的语言,把情绪显露无疑,火车的速度却随着我的欢喜而提高,女孩凑过来,却依旧差了一点点。
大人一边拭泪,一边说:没有、没有,乖乖儿,听话,快吃了吧,再不吃就化了。
我知道,那个值得我放弃所有,忘情地揽在心怀的前方,是如此地神秘,如此地动人。